每天陪著客人穿梭在亞歷山大的大街小巷,逐漸發(fā)現(xiàn)我已經(jīng)認路了??腿碎_車,我會再旁邊突然來一句,“前面就是ADEL的家了吧?”“拐過去就到AHLI BANK了吧?”“咦,今天怎么都這條路了?去倉庫不是往那邊走嗎?”客人訝異的看著我,說,“你幾乎就是個亞歷山大人了?!币灾劣?,我可以只身前往埃及。以至于,我可以直接打車去客人公司或者銀行碰面。以至于,一晚酒后,他給我取了個阿拉伯名字——AHMED(艾哈默德)。
此行跟以往一樣的是,客人派司機在開羅機場接到我,然后直奔亞歷山大。跟以往不同的是,這條高速公路修好了。修的很好,有些合肥繞城高速的感覺了。油價漲了,由以前的一塊八,漲到了現(xiàn)在的三塊二。這個在中國,令廣大人民群眾“歡天喜地”的,“幸福”的想罵娘的變化,在埃及真的被欣然接受了。人們更多的認識到新政府沒有錢,新政府需要錢去發(fā)展基礎(chǔ)建設(shè),去維護社會穩(wěn)定,去保證人民的生命和財產(chǎn)的安全,去全心全意的為人民服務(wù)。這可能就是宗教信仰的作用。與我們不同的是,他們更多的是信任。而我們實在是無法相信。
這些變化,源于以96.91%的得票率當(dāng)選新總統(tǒng)的塞西的上臺(需要注意的是,這次是真正的全民普選)。掐指算算,從塞西當(dāng)選總統(tǒng)到宣誓就職,短短幾個月,埃及就發(fā)生了巨大的變化。軍隊出身的塞西,做事自然是雷厲風(fēng)行,成績也是有目共睹。
那個溫潤的傍晚,我陪著客人一家地中海邊ENJOY了一下黑啤情懷。旱鴨子的我,艱難的用不太標(biāo)準(zhǔn)的狗刨式,在水里奮力的跟他的孩子們比拼著。他還帶著他的MANAGER,一次次的把我拖入海水深處,然后看我狼狽的刨回來,笑的看得見喉嚨眼。而我呢,則美美的品嘗了一番黑海海水的苦澀的味道,難道這就是初戀的味道?多么熟悉而又陌生的味道。心中忖度,對面的愛琴海的海水,是不是甜蜜的。想著想著,我的眼角濕潤了。一個海浪打來,我被海水淹沒,再次起身時,我已笑容滿面——原來都是浪催的!
(建國供稿)